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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一年修持得到清淨戒體的沙彌菩薩戒的人,只有藕益大師一個(转)
弘一大師一生崇敬修持戒律的大德高僧,所以對這兩位古德的評價很高,曾編《藕益大師年譜》, 《見月律師行腳圖》以推崇。
弘一大師出家後,就專研戒律,精修梵行,行師藕益大師,依地藏菩薩的宏願,嚴淨毗尼,稟遵藕益大師的遺教。
同時,弘一大師又依《靈峰宗論》撰寫警訓,以自惕,編《寒笳集》一部。大師出家為僧後,在未見到南山律時,已經開始讀《毗尼事義集要》,提倡弘揚律學,以救時敝。
問:弘一大師又什麼要提倡在家學佛?
答:弘一大師提倡在家學佛,是因為在家學佛開始是以皈依三寶,受持五戒十善和八關齋戒,這些都比較容易受持。
而我們身為出家學佛的修行人,真正得到沙彌戒,比丘戒的是不可能的,因受戒時的羯摩儀式不如法,所以現在不容易真正得到沙彌戒,比丘戒。
因此弘一大師在研究戒律以後,曾希望僧團當中有五個人,十個人發心,專門研究律學,一方面通達律學,一方面持戒清淨,並禮佔察懺,求清淨輪相得到戒體。
這樣,佛教僧團中有五個人,十個人自己真正得到戒體『那麼為別人授戒時,才能使求戒人得到戒體』。
所以弘一大師說:但是現在沒有五個人,十個人的清淨比丘持戒者,是否就不要授戒了?大師回答說:「戒還是要授的,可以維持現狀。」
在這裡我補充說一件事,明末的藕益大師自己感覺得不到戒,在四十六歲時退作三皈依人,並且根據一部《佔察經》中的佔察善惡輪相等,在佛前禮拜佔察懺儀,於四十七歲元旦獲清淨輪相,才得到沙彌菩薩戒。
所以,弘一大師極力提倡大家都來禮《佔察懺儀》,用佔察輪相修持幾年,得到清淨戒體,真正達到佛教戒律中的沙彌戒,比丘戒。
弘一大師對藕益大師的推崇就是為了這一點。大師認為中國佛教從明朝以後,用一年修持得到清淨戒體的沙彌菩薩戒的人,只有藕益大師一個,沒有第二個人。
南山律宗從宋以後,在中國就失傳了,所以從宋朝以來的授(求)戒,都是不如法的。
比如現在講:受沙彌戒,其中一些戒條,大家都做不到了,剛一受戒,就有人過午吃飯,用香皂,看戲、看電視,身中藏有金鍛錢財,這些都是不如法的。
因此現在講受沙彌戒,是得不到戒的。一邊受戒,一邊就破戒,怎麼能得到戒呢?因此弘一大師提倡大家來自誓受八關齋戒。
對於這些方面,我體會很深,我們這些現在在叢林裡忙事情的人,連八關齋戒也不能持了。當時弘一大師在編《南山律在家備覽略編》時,是腳踏實地的,不是講空話的。
比如我現在早晚接待來賓,隨眾過堂、做早晚功課,一日三餐,忙些日常性的事務,連八關齋戒也都受(守)不住了。
弘一大師對在家學佛方面的研究資料,可以尋找的有《五戒相經》,以及自編的《南山律在家備覽略編》等。
附文:
附文:
密宗金刚三昧耶戒略释
作者:索达吉堪布
宣说十四根本戒:存心诋毁三恩师,
如果能像保护树根般守护誓言,则是产生一切道果功德的根本;若未加以护持,则成为恶趣之因与痛苦的根源,以业力牵引而下堕,密宗誓言也可分为十四戒条,以下对此理进行说明:
今说支分之粗堕,灌顶誓言未成熟,
现在宣说与根本罪同分的支分戒,虽然不是舍戒的他胜罪,却会障碍迅速获得成就,罪业粗重,故称粗堕。相合《离畏勇士续》与《誓言海续》等的密意而在此论中概括宣说。其中前三条是能成熟自相续的支分戒,后五条是能成熟他相续的支分戒。
澄清对密法特殊行为的误解
《中国现时密宗复兴之趣势》
作者:太虚法师 民国十四年(1925年)秋在庐山大林寺讲
近数年来,中国──指本部而言──大乘八宗,渐次流行而耀光彩,密宗亦应时崛然兴起。先则京也、粤也、鄂也、蜀也,密风密语,栉沐已久,今则江浙亦莫不披靡其风化焉。自表面,不得谓非佛法前途之大好瑞兆矣、盖密宗之绝迹中华于今千余年矣、而今得复兴,正如久失之宝,今且发现而复得之也,宜乎举国缁林及诸精进学佛居士,群起而趋之若骛矣。然按之心理,虽不无夹杂好奇心,或其余卑劣之成分,殆亦时势使然欤!兹且剖解一分述之: 溯密宗之入支那也,其最盛时,莫唐代若焉!当开元三大士来华,一时君相,礼敬如佛,尊崇之诚,弘扬之力,可谓已极!故此宗也,于是遂如日月经天,江河行地,无往而不承其光明润泽矣。乃行世未久,忽遭武宗之摧残,庄严灿烂之金殿,无大无小皆变坵墟!金口宣扬之无上法宝,无显无密悉化灰烬、而密宗经疏法物,尤销失殆尽,此所以凐没迄今也。故其后吾国斯宗,纵有似是而非之遗迹,亦祗存法事、如焰口水陆等之应教派耳;其去本相差已远。降迄元、明之际,亦有所谓密教者,则非复开元之旧,蒙藏红教传来之另一种耳;其异唐密,更不知相差几千万里矣!盖当时所行者,实师承于西藏喇嘛,而斯时西藏之红教,以发思巴帝师之力,随元军远跨西欧,所至传布,于是传之也滥而习之也杂,以讹传讹,愈趋愈非! 凡事之兴,必有因缘。中国密宗自唐迄今,绝响殆千余年,其复兴也,奈何不前不后而潮涌于斯时耶?兹且一言其动机:日本为密宗中心之佛教,其宗义亦异开元之旧,杂于国俗私见,而我国清季留日人士,往往传其说。李证刚既译日文之西藏佛教史,侈谈密教,桂伯华且留学焉。民国四年,欧战方酣,泰西各邦无暇东顾之时,日人乘机暴发其素蓄谋我之野心,以二十一条胁迫我政府,其第五条即要求日人在华有传教自由权;藉传教之名而行其帝国主义之实,其含有政治色彩,路人皆知也。故当时华人无分缁俗,莫不痛斥我非。诚以日本佛法,实取诸中土,云何复来传?是不异子哺母乳,理何可通?而日人则借口谓:日本佛法虽传承支那,而今日本之密教,极为发达,中土则早成绝学。职是之故,我华缁俗虽明知其为政治利用文化亲略之计策,然以中土密教诚绝,固亦末如之何也!以故、尔时缁素受此重大刺激,对于密教问题,渐渐注意:有陈某着中国之阿弥陀佛,历言日本密宗之宗义;予于是年着整理僧伽制度论,亦主派人留日、留藏习密,以重兴我国之密宗。至民国七年,王弘愿将日文之密宗纲要议华传布,余时在沪主纂觉社丛书,得之广为流播,极力提倡,冀中国密教早日恢复。未久、而密教之声,竟遍中国矣! 四、复兴人物之离散 全国缁素既知密教有复兴之必要,日加注意,于是日僧若演华、若觉随之传密者,先后来华,而誓志东渡留学者亦日伙。先则粤之纯密、蜀之大勇,继则有持松,后则有显荫、又应诸师,接踵东渡,人才济济,绝觉有重光之望矣!但此数人中,于教理素有研究者,祗大勇、持松、显荫诸师耳;故碻能荷负吾国密教复兴之责者,亦唯其三人耳。第就目前关于密教各方面观察,匪特吾人十余年来所抱希望未易达到,且默察将来,渐有无限荆棘隐伏其中也!目下如显师之西逝,既为中兴密教人才之一大损失;加以勇师之入藏,十年归国,杳杳难期!持师感弘法之困难,将重赴日本自修。准此以观,几无一而非密宗复兴之大打击,此有心人所以惄然兴忧者乎?然潜伏于将来之荆棘,其患尤甚于此也! 将来之荆棘维何?不观夫目前种种状态乎!全国人对于密教之要求既切,于是惟闻其所传者为密法,瞢然从学,妄冀即身成佛者有之,为好奇心所驱使而衒酿灾祈福之应验者有之,盲从附和者有之,藉求名利恭敬者有之。至其传法之人与制是否合法,固不暇注意、不能拣择也。内有不衷理之要求,则外有违法之供给矣!宿岁雷斧辈,传密之荒唐,匪特于佛律祖规大相径庭,且与彼日本传密之通制,亦大相违背!而吾国对于佛法颟顸儱侗专务名利之辈,且转相仿效,居然以居士于极短时间受两部大法,荒谬亦云甚矣!雷斧虽暂来即归,以获得支那最先布教权夸示其国,其流毒则潜滋粤、湘诸省,将别开许多外道门户矣!复次、如藏蒙喇嘛之来华传密也,形服同俗,酒肉公开,于我国素视为僧宝之行仪,弃若弁髦!提倡者迷着既深,先丧其辨别真伪是非之心。若雷斧之行迹,固不异莲如也,以莲如为净土真宗则毁之,今以雷斧为密宗则尊之,乃同出于提倡东密者一人之笔!非着魔病狂,何至颠倒如此!又、世间俗人肉食则劝令茹素,而妄称为活佛之喇嘛辈,则日非杀生不饱,且谓由杀生可令解脱。呜呼!此非印度杀生祠神之外道耶?若然者,则彼喇嘛应先互相杀害以成解脱,或迷着盲从者应先请喇嘛杀而食之,何尚腼颜食息人间也?噫!长此以往,密法之真制未窥,妙果未获,而佛制祖规之尊严扫地,遗害人心,深堪危惧!茍充斯颓风之浩浩荡荡奔流不已,将不知伊于胡底?恐不至以遵佛制为迂腐不止也!可胜叹哉! 上来略言密宗复兴之情形,兹进言我国之教风,以一窥所受之影响。夫山陬海澨,结茅便可安身行道,不立文字,顿悟自能契佛心印,脱经律之羁绊,尚朴素之实话,此我国之禅宗也。一句弥陀,念念诵持,乃至一心不乱,临终往生净域,此我国之净土宗也。广则无量,略则二百五十,稍广则三千威仪、八万细行,行住坐卧俱纳诸轨法之中,因戒生定,因定得慧,终得无上之果,此我国之律宗也。至若大启道场,敷设狮座,一音宣扬,因根各得妙解,所解无非甘露琼浆,此我国之台、贤等讲宗也。数百年来,渐趋混合:律建基,讲求解,禅、净趣行,殆有一道同风之概!虽非至美之制,而变之要当存其纯而去其疵,不应突藩破篱而毁坏之也!今者非法之密风侵入,与夫国人迷着之提倡及盲从之附和,于是学者瞽惑乎新奇,黠者剽窃以裨贩,涣汗纷拏,漫无轨道,至使我国禅、讲、律、净调和一致之教风,顿陷于极混乱之状态,渐有弁髦戒行,土苴净业之危险!向称佛剎精华、祖规森严之江浙,今亦染斯颓风,方兴未艾!其它若湖南、粤东,更不待言矣! 噫!我国密宗方在幼稚时代,其情形如此!而各宗受其影响所生之混乱及将来之危险,又如此!此吾人不能不思有以挽救之也。救之之策维何?仍不外本予整理僧伽制度论所说,使大乘八宗平均发达,调和建设,而关于密藏者:一、当学日密、藏密、纳于律仪教理以建中密;二、密宗寺当为一道区一寺之限制。今初、夫传密之须明教理,尤重行持,尽人皆知也。盖显密之异,在能诠言对所诠义之或显或密耳;义显之言曰显教,义密之言曰密教;显教乃依佛之声教以彰学理者,密教乃依佛之果德以轨观行者;显密之理,固相应一贯,无少差异也。如胎藏界之教理,以般若为依止,金刚界之教理,以唯识为依止,尤显尽可见。如是由教理而进于行果,方为适当之程序。学密者茍不先明教理,儱儱侗侗,盲修瞎练,未见其可!至言行持,更无待言!茍不纳诸正当轨律之中,而有相当行持之功,或自修之传法资格未具,行仪未备,僭称阿阇黎,妄传两部法,是密法未能获益、未能中兴、而己先已为佛教中罪人!如是而不蹈元代密教之故辙者,盖亦难矣!今日本与蒙藏之密宗,殆已同昔年之红教,末流之弊,在所不免!故中国应学宗喀巴以教理戒律为之轨范,建为中华之密宗;不应一概承受也。要之、欲密宗复兴而无害有利者,当由有力比丘分子,以出家戒律为基础,以性相教理为轨范,而后饱参日密及藏密,同化而成一种中密,实为当今唯一之急务,唯一之企图。 再言密宗当为一道区一寺之限制:我国民性,素尚俭朴,痛恶奢侈;历观我国禅、律净诸宗之所以独盛,亦不无原因矣。盖禅、律诸宗,皆以澹泊简单为尚,深契吾国国民性也。今者密宗之供设,非丰富恢宏则失敬,道场之设备,非妙丽庄严则不尊;茍准目下之情形,滥事传授,将恐有失尊严之义!故密宗寺不患不多,而患其不庄严完备也。将来融教律建为中密之后,欲庄严完备而杜滥传之弊,则密宗寺建设当有限制。限制当若何?当以每道区建一寺为最多限度,容减而不容再增。但每设一寺,道场务极闳丽,传法必取严密,而后国民不兴韩、欧之谤,国家可获禳祈之益,密宗乃有兴中华各宗协调兴盛之希望,而大法前途之光明庶无限量也! (迦林记)(见海刊六卷八期) |